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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2章 情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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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泳池四處都是消毒液的味道, 陳溪念咳了一聲:“那, 要不先回家去。”

“你讓我這樣回去?”他在她耳邊笑, 舔了一下,“反正這兒沒人,我看在水裏就很不錯啊。”

“你、你別開玩笑, ”陳溪念隱約聽見場館外面的人聲, “這兒隨時都有人來, 要是被拍到就完了。”

“那還不許人做了?”他滿不在乎挑眉,“誰敢拍我弄死他。”

他的手已經逐漸升溫, 陳溪念知道這個信號十分危險。

她快要哭了:“我不是說這個啊, 不是不能做,是不能在這兒……”

他吻著她:“好好,你別急,”他呼吸不穩,把她抱著往岸上游, “去更衣室好了, 那兒不怕人拍。”

自從優衣X視頻大火之後,更衣室什麽的,那簡直說出來就讓人腿軟。

陳溪念手忙腳亂:“不行,我們回家去。”

“別亂動, ”他喘了一口氣,“把我惹急了,現在就辦了你。”

她的手被他按住了,往他那裏探過去, 炙熱碩大,陳溪念又是擔心又是急,手都麻了。

他已經抱著她走到了岸上,拿了浴巾把她包著,而兩人相貼的地方依舊濕黏,她的肌膚觸碰在他堅實火熱的胸膛上,能感受他體內熊熊燃燒的荷爾蒙。

他慣常冷漠的漆黑眉眼,在此刻幽深暗沈,繾綣著世間最盛的柔情。

更衣室裏安靜無人,他直接抱著她進了一間,把門鎖了,而後放她下來,唇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。

她的雙手被他高高舉起,按在耳邊兩側,身子被他欺壓上來,瞬間動彈不得。

“過會兒聲音小點啊……”他輕聲笑著,連綿的吻落上來,“也不許哭。”

他的前,戲總是極盡溫柔,直到進入的那刻才陡然發作,用力到讓她難以承受。

碰撞的聲音在逼仄狹窄的空間裏,格外清晰。

她擔心有人進來,一直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,她的人被他牢牢壓著,聲音堵在嗓子眼裏,忍得眼眶微紅,淚下一秒就要落下來。

他動作放輕了些,吻上她眼睛,嗓音裏透著輕微的喘:“又哭,說了、不許哭的。”

汗從他額前的發梢滴落,他的動作又逐漸快起來,她忍著淚湧,細微的紳吟擠出嗓子眼:“不要了……”

她輕細的聲音含著嗚咽,聽在耳裏只是可愛,他咬著牙,深深吸了一口氣:“那我輕點,乖,再忍忍,很快的。”

“你每次都說很快……”她的手抵上容景風的胸膛,“你這個騙子。”

她綿軟無力的手,和細細的啜泣,最大程度地激發了他,他笑著將她的手握住,低聲哄著:“我沒騙你啊,這才半個小時……”

她的腿酸到了極點,他便將她的腰扶住,把她的人轉了過去:“那我從後面,你會舒服點。”

語氣是有商有量,但動作卻不容置喙,她的背被他按住,他沒了顧忌,橫沖直撞,逼得她低叫起來。

“小聲點,我要受不了了……”他的動作愈發用力,甚而他驀地抽了出來,快速地將她人重新翻轉,扶住她的腿,緊密無間地纏著。

這樣的位置只會更深,她被他折磨得快要暈過去,他托住她的身子用力,低聲喘著:“再忍忍寶寶,就快了。”

每一次都能將她折騰得夠慘。

她摟著他的脖子,淚簌簌落下來,他到了高點後終於一下一下放慢了速度,靠在更衣室的木板墻上,笑著去吻她:“不哭啊,乖。”

她抽抽搭搭的,任由他怎麽哄也不行。

“你根本就是故意的,”陳溪念只是想要埋怨他,“說什麽教我學游泳,其實都是假的吧。”

容景風笑著親她:“啊,學游泳啊,我們可以下次啊。”

“誰要和你下次,”她只希望自己下次能聰明點,“我不會再著你的道了。”

他見她不消氣,摟著她親了又親:“來,抱一下。”

她的手垂在身側,不為所動,偶爾擡起來抹一下眼睛,就是不抱他。

他眼裏閃過一絲微弱的笑意,無可奈何道:“就抱一下,嗯?”

她依舊不理,他只得去抓住她的手,架在自己脖子上:“就一下,不生我氣了,好不好?”

她眼圈微紅的樣子,惹人心疼,他只是這樣勉強看一眼,心裏就早已經疼得一塌糊塗。

陳溪念身上總是有淡淡的香氣,像是夏日夜裏的茉莉花香,混著月光,讓人心境寧和。

他哄著她,不時地去親她,她薔薇色的唇很柔軟,不覺就要親得更深入。

她抽噎著要轉開臉,他這才緩緩離開,笑著摟緊了她,將下巴擱在她頭頂,拍著她的背,輕聲道:“我答應你,以後都不這樣了,不哭了,好不好?”

“以後不能……冠冕堂皇地騙我……在外面這樣……”她眼眶愈發紅,淚水漣漣滾在雪白的臉上,像沾了露水的芙蓉花。

“好,”他鄭重其事地看著她,“我以後不能冠冕堂皇地騙你,在外面這樣。”

他永遠不會擔心,因為不在外面,還可以在車裏、書桌上,浴缸裏啊……

現在最要緊的是,哄好他心愛的人,讓他許下承諾不算什麽,發毒誓都可以。

“乖,不哭了,”他給她抹幹淚,“臉都要哭花了,我抱你回家好不好?”

她得了他的那句允諾,態度這才軟化一些,下半身腫痛酸麻,她只好摟緊他脖子,輕輕點了點頭。

他笑起來,是很寵溺的語氣:“這才乖啊。”

她被他橫打抱起,頭按在他胸前,能聽見他沈穩有力的心跳,還留有激烈之後的餘韻。

陳溪念雖然身材高挑,但很纖瘦,被高大的他抱在懷裏,裹著浴巾,也還是小小的。

游泳館雖說就在小區裏,可這樣一路走回家,也還是很惹眼。

不時有人偷瞄過來,她只好把頭埋下去,容景風的笑聲響在頭頂:“沒事的,大晚上誰能看清。”

漆黑的夜裏,她的手腕環著他的脖頸,能觸摸到他微濕的發梢。

她輕聲問他:“你以前有沒有這樣抱過誰?”

“沒有,你是頭一個,”他笑,嗓音低沈磁性,“也是最後一個,我要這麽抱你,抱到一輩子。”

陳溪念的手收了收,緊緊環住了他:“好。”

過了暑熱,秋天也該來了。

“溪念,咱們再多貼幾個暖寶寶吧,這一天比一天冷,你穿的又少,過會兒要拍外景,今天氣溫低,一準兒該凍壞了。”

董默一如既往地絮叨著,手裏拿著姜茶正給她倒。

陳溪念正在片場看著劇本,心不在焉道:“啊?今天的戲要吊威亞,暖寶寶不要貼了。”

現在手頭上是本仙俠劇,講究的就是身姿輕盈,董默正給她小腹上貼了一個,聽她這麽說,不知道該把手放哪兒。

陳溪念頭也沒擡,把暖寶寶撕了往旁邊一放:“沒事的,多喝幾杯姜茶就好了,先不說了,我把這臺詞再背一背。”

她總是這麽拼,回頭被六公子知道了,又該一幫人被罵。

董默看著她,默默嘆了口氣,給她把姜茶放在手裏。

腰上綁著威壓,有些緊,陳溪念深呼吸一口,朝董默笑道:“不許和景風說啊。”

董默點點頭,大拇指和食指並攏,在唇邊拉上了拉鏈。

她不管是打戲還是吊威亞,除非是自己完不成的高難度動作,都堅決不用替身。

上周一場湖面翩躚的戲,道具組失誤,威壓斷了,她落了水,幸好湖不深,她又會一些游泳,這才保了命。

容景風自然是勃然大怒,親自過來找劇組,七個道具師集體被炒,連導演都差點砸飯碗。

董默就更不用說了,得到了她父親——容家管事的一頓痛罵,陳溪念也被勒令——以後的所有危險戲份,都必須用替身。

陳溪念私下和董默抱怨:“什麽都用替身,那幹脆別演了,這戲是我拍,又不是替身拍。”

她深信吃得苦中苦、方為人上人的道理,凡事都要親力親為,所以今天,她得讓董默瞞著他。

但董默是薪水是容景風發的,這邊給嘴拉上了拉鏈,扭頭就找了個僻靜地方,給容景風打了電話。

“溪念今天又自個兒上了,對,大冷天一個暖寶寶也不貼,就怕她著涼了。”

容景風發了火,在電話那頭砸了不知道什麽東西:“給我看好她,我現在過去。”

等他坐著車過來,眼前的景象差點沒讓他心跳驟停。

陳溪念綁著威亞,從五層樓高的樹梢上一躍而起,直直俯沖下來,手裏還握著一柄長劍,長發飛揚,落到二層樓高的地方,和戲中的對手空中打鬥起來。

容景風緊緊皺著眉,唇抿成薄薄的一條直線。

導演在旁邊不住陪著笑臉:“六公子,溪念太敬業,真的,光是這份心,我都……”

容景風隱忍著怒氣,哪有空聽他說話。

他一心盯著半空中的人,聲音發寒,冷冷道:“閉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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